【吹金】三界狂欢
·原作：《凹凸世界》
·依旧埋了暗线……感兴趣可以找找看？好歹也挂名“吹金”了嘛。
第一幕
【轰隆隆的声音渐起，倏忽间逼近。
金 （咋咋呼呼）哎紫堂，小心……（迅速向旁一滚，避开当头踩踏下来的兽蹄，同时放出矢量箭头缠绕住紫堂帮他稳住身形。）小心啊！快抓住！
紫 堂 幻 金！你才要当心啊！注意你的脚下——
【地面突然裂开，无数黑色箭头从中窜出包裹住金，又急遽坠落进地缝中。同一时间，紫堂幻身上缠绕的矢量箭头缓缓地消失了。他急急忙忙地跑过去一看：不知何时，地貌都发生了变化，原本是平原的地方已经豁开了一个大口子，从中冒出大量的高温蒸汽，黑黢黢的让人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金已经不在这里了。
紫 堂 幻 这……这是怎么回事……
【破空声忽然传来，高速飞行的月刃在紫堂幻面前急急停下。
凯 莉 紫堂幻！你们怎么这么容易就掉队了？快点跟上！
凯 莉 嗯？金去哪了？主角丢了可不行啊。他们那边都快布置好了，再不去就来不及开场了。
【少女皱了皱眉，环顾一周。
凯 莉 你们遇上了兽潮？不会吧……这都什么时候了哪还有玩魔兽大迁徙的？
紫 堂 幻 不，应该不是兽潮。我想是那个家伙又出现了……
凯 莉 （感兴趣地挑起一边眉毛。）哦？谁？
紫 堂 幻 是金……又不是金的那个人。
凯 莉 ……他来凑什么热闹？都没出场几次还要跟我们抢人？（思索）不行，开个会去。
紫 堂 幻 （连忙伸手。）哎等等啊凯莉，都不知道金去哪了，我们怎么寻找对策啊？
【凯莉拆开一根棒棒糖，双手抱胸，走到那个黑洞洞的裂口边查看。此时，蒸汽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一片朦胧水雾。凯莉观察了一番，把棒棒糖整个塞进嘴里两三下咬碎，看得紫堂幻心里犯怵。
凯 莉 这个情况有点特殊……哼，不过这种障眼法还难不倒我。只是……
紫 堂 幻 只是什么？
凯 莉 你笨啊？我都欲言又止了你还问？
紫 堂 幻 啊？哦……
凯 莉 走走走，先去跟其他人会合，务必在两个小时之内把金找回来！
紫 堂 幻 可是——宴会还要五个小时才开始啊？
凯 莉 紫堂幻，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女朋友了。
紫 堂 幻 我我我还小！女朋友什么的……再过一年找才合适！
凯 莉 ……你给本小姐闭嘴。
【月刃一甩，层叠卷翘遗落天际的云快速退却。少女大发慈悲地让紫堂幻挂在月牙儿的尖尖上，对他一脸的心惊胆战视而不见。
紫 堂 幻 凯莉大人！我错了！放我下来啊啊啊啊啊！
第二幕
【水滴声有规律地响起。黑色箭头包裹着金在黑暗的空间之中悄然出现。元力武器如潮水般簌簌退去，露出已经昏睡过去的金。失去了支撑的身体晃了晃，啪嗒一下就往后倒了下去，被忽然现身的黑金接住了。他穿着件小西装，身上难得不见暴戾气息，倒显得像个小绅士似的。
黑 金 （歪头，戳了戳金的脸颊。）
秋 别玩他了，快帮我看看哪件衣服合适？
【画面忽然一转成了一片暖色调，一间充满生活气息的屋子显露出来。厨房里传出奶香味，水池里有着许多水果蔬菜等待冲刷，案板上码着几片面包，边上是切好的芝士条。“叮”的一声，烤箱里有什么东西刚巧出炉了。
黑 金 （思索很久，拿不定主意。）
小 黑 洞 嘿嘿，就让本大人来帮忙吧！这件吧？多好看呀，嘻嘻嘻。
秋 （看向小黑洞手里的哥特风裙子，镇定地）我想你应该在上个月这么建议我才对。
小 黑 洞 诶——别拒绝得这么快嘛——
丹 尼 尔 咳，这件不错。
秋 （心想）丹尼尔的眼光还不错嘛。
金 （揉揉眼睛。）嗯？这里是……？
秋 就这件吧！（一个手刀将金劈昏。）你们在这等金醒过来，我先去换衣服！丹尼尔，快看下厨房，我的蛋糕是不是已经好了？
丹 尼 尔 请放心，恰到好处。
小 黑 洞 还要等他再醒一次吗？黑洞好饿——
丹 尼 尔 （端出一盘火腿，在唇边竖起食指。）金没有醒来过，记住了吗？
小 黑 洞 哦！知道了！（对着黑金）嘘——
黑 金 ……（望向晕过去的金，又戳了一下他的脸。）
【秋换好衣服出来，金也醒了。
金 好——痛！这是哪？有点像我家……？（一眼看到在旁边守着的黑金。）喂！你这家伙怎么又跑出来了！经过我允许了吗！还把我绑起来——你是想抢劫还是想打架啊！
小 黑 洞 （兴奋地）打架！我要求带上黑洞一起玩！
秋 （一掌劈一个。）安静！
金 啊！是谁……姐、姐姐？
秋 （微笑）金，你过得好吗？
金 （飞扑）姐姐！我可想死你了！你呢？吃得好吗？睡得好吗？有好好照顾自己吗？这么久不见你又变漂亮了！啊还瘦了好多，要不要我给你做点肉汤？你最喜欢吃的那种！
秋 臭小子，我还没说话呢，反倒被你全说光了。
秋 （指指餐桌。）喏，午餐不用你担心，都准备好了。今天是个特殊日子，你可不能亲自动手……来，先去换个衣服，然后一起来吃饭。我们姐弟俩可好久没在一块了，赶紧换完来跟我好好说说话。
金 好——那我去了，姐！
【金关上卧室的门。同一时间，丹尼尔从厨房探出头来，还没说话就被秋当面砸了只小黑洞。
丹 尼 尔 这是……？
秋 我跟金说话的场合谁也不许打搅！
小 黑 洞 啊！好狡猾！黑洞也想一起玩嘛……
秋 只有今天不行！绝对——不行！
小 黑 洞 （指指黑金。）那为什么那家伙可以啊！
秋 （理直气壮地）因为他也是我弟弟！乖，待会结束了我陪你玩，你先让我和好久不见的弟弟单独相处哦。
小 黑 洞 ……黑洞大人勉强答应了，但是要丰厚的补偿哦。
秋 好啊。
丹 尼 尔 （抓住小黑洞躲回厨房。）（心想）可真好骗啊……
黑 金 （晃着小腿盯着卧室门。）
秋 （走过去抱抱他。）待会儿我们一家就能团聚啦，你开心吗？
【黑金毫无波澜的血色眸子里忽然晕开了水纹。嘴里的小虎牙轻轻磕了下下唇，露出一个歪歪扭扭的笑。秋揉了揉他发白的头发，眼里糅合着心疼和关爱，还有种种复杂的情绪。“咔哒”一声，卧室的门开了。秋和怀里的黑金一同望过去。已经换好一身小西装的金站在门边上，一撩头发。
金 嘿嘿，姐姐你看我是不是很帅！
秋 对对对——我的弟弟是天底下最帅最可爱的小王子！
金 啊！这个家伙为什么还在啊！
黑 金 （鼓起脸颊。）
金 你再怎么装可爱都是没用的！你这个暴力狂！
秋 好啦好啦，消停一会吧。今天好歹是你们两个的生日，要开开心心地过哦。
金 ……啊？
黑 金 ……
秋 ……噗。金，你果然忘记了。
金 不是不是，我才没忘！只是最近忙着赚积分头昏脑涨的了……姐姐，我来凹凸大赛就是为了找你，可是一直都找不到你。你究竟去了哪呢？现在怎么会突然出现？
秋 （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你总会知道的。让我们先好好吃一顿，都是你喜欢的食物哦！
金 只要是姐姐做的我都喜欢啦！哼，你不说我也会自己找出来的！我不信吃完饭你还能跑了！
【秋笑而不语，只是向厨房递了个眼色。餐桌边的空间一阵波动，几个小型黑洞浮现出来，从里面噼里啪啦炸出一堆礼炮。趁金的目光被五颜六色的彩带吸引住，一堆近似于积木的几何体快速增生将蛋糕从厨房传递到桌上，稳稳地落在金的面前。
秋 （温柔地笑着）金，生日快乐。
金 （挠头，眼睛闪闪发亮。）谢谢姐姐啦！
黑 金 （咧嘴）我……生日快乐……
【黑金的声音像是在肚子里绕了个百转千回才细细流淌出来的。唇舌之间含糊露出的言语，此刻显得倍加珍贵。金不知道这家伙居然还能正常说话，在他体内憋闷的时候，黑金只会向他传递诸如愤怒、憎恶的情绪，当外界刺激足够大的时候，他甚至会自动跑出去反击——但他从来没说过一句完整的话。
金 谢谢……谢谢你。
【金凝视着黑金，黑金也盯着金。
【厨房里的水龙头落下来一滴水。
金 就算是承认了你这家伙，姐姐给我做的食物也不会让给你的！
黑 金 （张大了一张嘴向蛋糕咬去。）嗷呜——
金 （拼命抵住黑金的脑袋。）啊啊啊太狡猾了！你快走开！蛋糕是我的——！
第三幕
嘉德罗斯 （无动于衷地）死心吧，蝼蚁们。别想委屈我的大罗神通棍。
凯 莉 哎，话可别说这么满呐。嘉德罗斯，在场的武器可没有比你的更长的了。
雷 德 嘿！我们老大可不是渔夫啊！你们要找那傻小子尽管去找格瑞嘛……那把四十米还带弯钩的大刀不是比我家老大的棍子好用嘛——
格 瑞 ……（靠着墙岿然不动。）
蒙特祖玛 （提剑。）雷德，住嘴。
雷 德 祖玛祖玛，我说得不对吗？
蒙特祖玛 （示意他看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 （抬眼。）哼，蛋糕给我，我给你们找人。
紫 堂 幻 （小声地）凯莉——他他他、他就要一个蛋糕？
凯 莉 （小声地）嗯……看来情报不假。
凯 莉 （忽然提高音量。）本小姐答应了。嘉德罗斯，你也别嚣张，你要是不好好把寿星找回来，你家长那可就……
嘉德罗斯 （棍子往旁边一杵，抬眸不屑地）就怎样？
凯 莉 咳咳，别伤了和气嘛。你看，这蛋糕也是给金准备的，光我答应可不行，你得让金心甘情愿地送你才作数。
嘉德罗斯 （拧眉。）我可不是只有这么一个途径能弄到我想要的东西……（斜睨凯莉）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别想耍花招。
【一阵脚步声传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声 音 哟，这么热闹啊？
【一个锤子率先出现在众人眼前。雷狮海盗团来了。
雷 狮 人还不少啊……嗯？
帕 洛 斯 老大，那傻小子不在啊。
佩 利 说好的肉呢！怎么还没上！
卡 米 尔 佩利，注意言行。寿星不在，就得恪守礼仪，等金回来……（压了压帽檐。）再抢也不迟。
雷 狮 卡米尔，在外人面前要谦虚有礼。咱们海盗团什么时候抢过东西？话可不能乱说啊。
卡 米 尔 是，大哥教训的是。
佩 利 啊？就是说没肉咯？那还等个屁！回去了回去了！
帕 洛 斯 唉……乖狗狗，别急嘛……（摸毛。）这里好像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呢，看点热闹更下饭呐。老大，你说是不是？
雷 狮 哼。（扛起雷神之锤。）马上就要更热闹了。
佩 利 （嗅嗅嗅。）老大！那里好像有两只小老鼠！我去捉来当下酒菜！
艾 比 （暗中观察。）噫——
埃 米 （立刻伸手捂住艾比的嘴。）嘘——！
雷 狮 佩利，你得记住，行事之前——（反手抡锤向身后一挡，身体顺势转了180度。）可得先看清楚周围形势。
安 迷 修 恶党总是嘴上说得好听，做起来，倒又是另外一套了。
雷 狮 哦？我倒不知道还有骑士会背后偷袭的。
安 迷 修 （收起双剑，灿烂一笑。）呵呵，我只是打个招呼罢了。
安 迷 修 （前去查看艾比和埃米的状况。）
紫 堂 幻 呃……
凯 莉 （抽出棒棒糖。）唉，没乐子可看了。
格 瑞 （叹口气，扛起刀走向紫堂幻。）快走吧。
凯 莉 啊，差点忘了。（一边拉起紫堂幻跟上格瑞，一边向嘉德罗斯小队招手。）走啦走啦，我们去找金！
蒙特祖玛 嘉德罗斯大人。
雷 德 老大老大，我们怎么办？
嘉德罗斯 （背起大罗神通棍。）我们走。
【海盗团真跟看热闹似的跟了上来，安迷修带着呆毛姐弟俩坠在最后。虽然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安迷修心想，应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吧？
紫 堂 幻 （小声地）所以……凯莉，你只是需要一个打捞专业户啊？
凯 莉 （小声地）废话，不然让本小姐拿月刃去冒险吗？万一给我染上了什么其他颜色岂不是要亏死？再说，嘉德罗斯那棍子多方便啊，大能变成制作组专门制造的超专业级别螺丝钉，小又圆润光滑丝毫不会伤人，只要不附着元力，就是敲、戳、拉、挑、撞、扫、捣……等等等等一切行动必备之良器啊，不用他的用谁的？
紫 堂 幻 我觉得以你这番描述——就算是被捞上来了，金怕是也会凶多吉少……
第四幕
【吃饱喝足之后又玩了很久，金已经累极。秋看他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跟黑金头头相撞都没有一点反应，就知道他困得不行了。丹尼尔从厨房闪身出来，用眼神询问秋。
丹 尼 尔 （做着口型。）我抱他去房间。
秋 （摇摇头，同样用口型说道。）不了，今天你也辛苦了，快去忙你的工作吧。黑金估计给赛场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你得去主持大局吧？
丹 尼 尔 那你自己小心。
秋 你还不知道我的实力？那群家伙发现不了这里。
丹 尼 尔 （定定地看着秋。）总之还是……珍重。
秋 好啦——快走吧。等会金醒了我就把他送回去，你就别操心了。
丹 尼 尔 ……好。
【丹尼尔破开空间消失了。小黑洞又从厨房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
小 黑 洞 接下来是玩乐时间了吗！
秋 嘘——等我安置好他们，我们去更大的地方玩哦。
小 黑 洞 好！黑洞乖乖等着！嘻嘻嘻……
【金感到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围住了。他不由自主地想睁开眼看看是谁，但眼皮却不受控制地闭得更紧……
金 啊！我睡着了吗！等会等会，姐姐呢？
【金看了眼周围，一片荒芜，连根杂草都没有。他正躺在一块石头上，天上月亮正圆。石头底下是个浅滩，远处波光粼粼，水面上也有一个月亮。一个人影出现在他身旁，“咚”地一下，放下了一个玩偶。
人 影 （摸了摸玩偶的脑袋。）这儿挺空的，是吧？
金 我怎么会在这？
人 影 你每年都来这，你问我？
【月光扫过那人影的面孔，金蓦然发现他跟自己有点像。他坐在那，屈起了一条腿，好像很放松的样子。但眼睛不像——那里面闪烁着点点星光，更加冷静而理智。金的心潭忽然波动起来，像是什么人往里面投了一块石头。压抑不住的躁动促使他脱口而出——
金 你是……？
人 影 哦……你又忘啦。（不介意地）那就重新再认识一遍吧，我叫“Gold”。
金 什、什么……！
Gold 没错，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金 ……骗人的吧？
Gold 骗你我能有什么好处？
金 （思索。）嗯……也是哦……
Gold （捏起小玩偶。）这也是你哦。
金 ……你果然是在骗人吧！
【小“玩偶”忽然动了动，晃荡几下把自己甩了上去，双手一勾抱住Gold的手指，“啊呜”一口就咬了下去。
Gold 嘶——松嘴松嘴！都没法说话了，怎么还是这么凶啊！
金 （好奇地凑上前。）这……？
Gold 都说了嘛，这是你，你还不信。不过你可比这家伙可爱多了……嗷！行，你也可爱——快松嘴！
金 （不忍心地帮了个忙，把小“玩偶”抱进了自己怀里。）好好好，我信，不过你们怎么是这样的？难道你们是……制作组制造的“我”的前任？哦不对，呸呸呸，“我”的前代？呃好像也不太对……总之，你懂我的意思吧？
Gold 嗯，可以这么说。我们就是被废弃的设定，而你，是真正能出去看一眼外面的世界的“金”。
Gold 好像有点伤感？嘛，我也没多大感觉。毕竟……
【矢量箭头悄然无声地凝聚在他身后，风声呼啸而至，气氛一变而为暴烈肃杀。有什么东西近了，有着滔天的气焰和汹涌的架势。Gold没有露出笑容，但金却莫名觉得他很开心……不，或者该说是兴奋？
Gold 这儿也不失有趣啊。
【箭雨擦过空气发出“嘭嘭”的声响，猛地扎进地下。金感到一阵不妙，刚想使出矢量疾走就被一个箭头挑起了衣领甩到空中。他们之前呆着的那块巨石顷刻间已经陷入一片黑沼。金再看向Gold，那家伙已经跟一个浑身黑红穿着暴露的人打了起来。
金 诶诶诶？那好像是嘉德罗斯?!
God Ross （吹了声口哨。）生日快乐啊……来痛快地打上一场吧！
Gold （抓住帽沿，抬眼。）当然……乐意之至。
金 哈?!（心想）你们这里原来是这么过生日的吗?!
【金怀里的另一个他忽然挣扎起来，一脚踢开他。勾住他衣领的箭头同时抽回。身体矮小已经不能说话的“Gold”在空中利落地翻了个身，利用回旋的力量再次踢了金一脚。金立刻向水中坠去。
【Gold抽出空来向他笑了笑，对他比着口型——
第五幕
声 音 金……金？快醒醒。你该回去啦。
金 姐姐？姐姐！别走啊！
【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嘉德罗斯 啧，渣渣，现在、立刻、赶紧从我身上起来！
【一众人都在后面憋笑。他们是眼睁睁看着嘉德罗斯嫌弃地拿大罗神通棍把金给捞上来又给毫不留情地甩到地上的，也是眼睁睁地看着金喊着胡话往嘉德罗斯那一扑，死死抱住人大腿不放的。嘉德罗斯听得真切，往人堆里恶狠狠地瞪了好几眼。
金 ……？我去嘉德罗斯?!你怎么会在这里！（猛地蹿到格瑞身后。）
嘉德罗斯 这话该问你吧？果然是个渣渣，连这点应变能力都没有，居然毫无防备地就被暗算了。
金 我靠嘉德罗斯你能不能放尊重点！口气别那么差好吗！
嘉德罗斯 切。（摊出一只手。）嗯？
金 啊？收保护费啊？
雷 德 老大救了你，你交点保护费理所应当好吗。
蒙特祖玛 （沉默点头。）
金 （看向凯莉，小声地）你答应他们什么了？
凯 莉 （啃啃棒棒糖，灿烂一笑。）
紫 堂 幻 （小声地）金——嘉德罗斯想要你的蛋糕作为回报——
金 （超大声地）嗨，早说嘛。不就是块蛋糕，我大人有大量，就送你啦。不用太感谢我！
【嘉德罗斯头上冒出一个井字。
【雷狮海盗吃瓜团一方毫不遮掩地笑了起来。安迷修保持着骑士的风度作风憋住了声音，只是双肩抖个不停，冷热流也不断发颤。呆毛姐弟在地上打滚闷笑，毫无矜持可言。
【嘉德罗斯头上不断冒井字。
嘉德罗斯 不过就是个渣渣……（抽出棍子。）滚出来！
金 哇你这么生气干什么啊！
嘉德罗斯 闭嘴！看招！
金 啊啊啊啊啊快救我啊——我吃撑了跑不动啊——
凯 莉 就当饭后运动吧。
帕 洛 斯 有益身体健康啊傻小子。
格 瑞 ……（心想）在哪吃撑的……？
紫 堂 幻 （弱弱地）别、别打了呀……
【刚刚成型的湖泊上，不知哪来的一阵风，吹皱了一池子的水。一些花瓣簌簌地落在水纹上，随着水波晃动，渐渐飘进日影里头去了。金感受到耳边吹起来的风，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忘记了什么事。
【隐隐约约地，只记得是很快乐、很闹腾的一件事情。
（完）
2017.11.22